第14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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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真的!而且,你做的已经很好了,你只是不够了解自己!” 听见她说情话,江辞安满心欢喜。 可是,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 只能将小小的她抱得更紧。 情到深处,侧首亲亲。 有时候,真希望老九那张破嘴,能长在他身上! 那样,他也能哄长乐开心了… “殿下,戚小姐求见。” 玄雀的声音在车外响起。 江辞安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。 却还叩着她的纤腰,不想让她离开。 沈长乐见状,便没有急着起身,只正声问道:“所为何事?” 沉吟片刻,戚琼玉略有仓惶地回道:“殿下,臣女最近在看医书,有一事不明,想要请教殿下。” 沈长乐蹙了蹙眉头。 心怨,又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! 每次她和江辞安甜蜜之时,她都拿这些繁杂琐事来打扰她! 有时候她都怀疑… 这个戚琼玉每次都来得这么准时,该不会是在她马车里插眼了吧! 随即不耐地呵斥道:“医书不懂就去问御医!本宫是你的医官吗?” “殿下息怒,臣女不敢,臣女这就去请教随驾御医…” 车外声音的角度低了不少,随着马车行驶,声音逐渐变远。 想来,应该是她惶恐地跪了下来。 沈长乐冷哼一声,并未搭腔。 重新缩回在了江辞安的怀里。 任他把玩着无暇美玉般的纤纤素手,也不恼怒。 江辞安看着她对自己的纵容,再对比她于外人的严厉… 这独一份的宠溺,让他心下软绵绵的,身体却不自觉硬了。 气血不住上涌。 他将粗粝的指头,塞进她纤长的指缝,强制与她十指相扣。 见她并不拒绝,欺身将她压在了桌上… 旺盛燃烧的火笼,烤得人身体和心里都暖融融的。 二人偎在一起,直至晚饭时,他才帮她穿好衣服。 去沈霆昱的马车陪他吃了晚饭。 祝九行又欢欢喜喜地过来邀功:“二嫂,我说什么来着?她必中招!” 沈长乐犹疑地与江辞安对视一眼,惊奇问道:“她问你拿药了?” 祝九行骄傲地仰起下颌。 “我今儿收到药,就故意在她经过时,将药收在了马鞍的皮兜里…结果,你们猜怎么着!” 他歪身倚靠着江辞安的肩膀,被他嫌弃地躲开了。 毕竟抱过香香软软的小媳妇了,谁还能忍受臭烘烘的臭男人呢? 祝九行被闪了一个趔趄也不恼,自问自答地说了下去:“我刚吃晚饭回来,发现东西不见了!” 啊? 沈长乐惊诧,又觉得不可思议。 “会不会是没放好,掉了?” “怎么可能!二嫂,我跟你说,就是她拿的!别人又不知道是啥东西,拿它干啥!” “可是…” 沈长乐还是不信,不过一个香药而已! 至于堂堂威远侯二小姐去行偷盗之事? “她若真的想要,去问御医讨要也就是了!” “她哪好意思啊!脸皮再厚,她一个世家小姐也不好意思自己去要啊!” 那实在不行,回了京城找游医调配也可以呀! 为何非要急于一时? 沈长乐还是不理解。 祝九行则摩拳擦掌,声音里都带着兴奋。 “等着吧,我这两日就盯着那个陆明朝,最好让我抓个正着!” 他要去盯梢陆明朝? 万一被发现,会被悄悄弄死的! 再者说,那陆明朝都没有武器了,怎么成事啊! 沈长乐担忧地看向江辞安,想让他劝劝祝九行。 不成想,他不仅不多加管束,反而还打算与之一起。 “你功夫不行,我去。” “辞安!” 沈长乐忧心地扶住他的胳膊。 觉得实在没必要。 这小打小闹的又不能治他死罪,反而置自己于险境! 不如先行蛰伏,伺机而动,一击毙命! 江辞安却不以为然。 那个陆明朝…都没把了,还缠着他的长乐! 若是真被他抓住与别的女子躺在一被窝… 那最起码,他就没资格惦记他的长乐了! 第143章 “那本宫就罚你…向护卫营所有护卫赔礼道歉!” “长乐放心,我就盯他两日。若到了京城,仍没抓住他的马脚,我就放过他。” 沈长乐拗不过江辞安,只能一再叮嘱:“切记,多加小心。” 江辞安颔首应下,当晚就搬去了树上住。 沈长乐一个人辗转反侧,难以成眠。 不时地问问白雉外边可有什么动静… 可惜的是,陆明朝早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监视。 又探查到江辞安不在马车里,很快便意识到,盯着他的人是江辞安!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,就连戚琼玉的邀约都推拒了! 奈何长夜漫漫… 一时两时他忍得住。 一天两天这谁受得了? 想到往日与表妹夜聊时,那软软糯糯的手感… 他馋得直流口水,急得坐立难安。 可偏偏监视他的人是江辞安! 有皇上和公主做靠山,他又不能轻易动他! 就算能动,他也未必打得过… 等等! 突然想到了什么,陆明朝眯了眯眼。 不能动江辞安,他还不能动那个臭小子吗? 思来想去,他将注意力放在了祝九行身上… 沈长乐这边,刚有些昏昏欲睡,就听车外起了争执。 她按揉着隐痛的额头,从榻上坐起来,询问守夜的白雉:“外面怎么了?” 白雉观望片刻,俯身禀告。 “回禀殿下,好像是护卫营帐那边起了争执。” “护卫营帐?” 那不是陆明朝的管辖范畴? “陆明朝呢?” “回禀殿下,没有看到陆将军。” 这个人,大半夜的不在岗,死了不成? “叫玄雀警告他们小声些,扰了皇叔养伤,绝不轻饶!” “是!” 白雉领命,刚退出去,却又回转。 “殿下,好像…驸马也在那边。” “辞安?” 沈长乐听见江辞安也在,急忙整理仪容,下了床榻。 披上厚厚的披风,又戴上大大的兜帽。 只露住巴掌大白皙的小脸,方才下车。 饶是如此,刺骨的寒风还是让她打了一个寒颤。 不由得向远处的营帐快走了几步。 还不等走到光亮处,早有准备的陆明朝便迎了上来。 乖觉告罪:“惊扰了殿下安眠,实在罪该万死…只是,江公子动怒,弟兄们不敢拦阻。” 江公子动怒? 又恶人先告状,将问题全都推到辞安的身上! 当日威虎山,若非他先入为主,和皇兄说辞安的坏话,皇兄怎会提防他那么久? 想到这里,她奶凶奶凶地瞪了他一眼,无声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