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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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实捉到过她! 皇兄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! 江辞安周身一僵。 什么也听不进了。 只呆呆地看着被她抓住的手。 那么小,那么白。 两个手都握不住他的一只手。 温凉,细腻。 和山寨那些糙汉子不同。 她的手就像触之生温的美玉。 被精细地打磨过,细心雕琢! 就连指甲也透亮反光… 他一时有些失神。 “二当家,这簪子,还,还送吗?” 祝九行唤他。 他这才回神。 敛下神思,沉声应道:“送,赎金涨到一万。” “是。” 见两个白嫩细腻的小爪子,还搭在自己常年练武的粗糙大手上。 他忍不住出言逗她:“公主殿下,和谁都这样吗?” 眨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姑娘,愣了一下。 随即像被烫到了一样。 咻地缩回了手。 小脸也微微泛红。 叫常年不苟言笑的他,也不自觉勾了下唇。 将她与劫来的牛羊绑在一起。 江辞安翻身上马。 刚要调头,却被叫住了。 他早有预料。 本也是想故意逗她求饶。 他心知,就算她不是什么公主,但看她衣着也知她身份不低。 这样金尊玉贵的大小姐,与牛羊绑在一处,自然会难以忍受。 可,出乎他的意料。 小丫头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 只是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,仰首看着他。 红着眼角轻声说了句:“江辞安,谢谢你…” 谢? 谢他什么? 江辞安风中凌乱了… 第2章 “江辞安,疼…” 前世的沈长乐被陆明朝折磨。 白天要跪着服侍他,晚上则被关在牲畜棚里栖身。 所以,与牛羊绑在一处,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适。 牲畜的味道,她早习惯了。 让她不习惯的是… 看到江辞安高坐马上的样子。 那时的她沦为陆明朝的玩物。 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 满朝文武,皇亲国戚… 还有曾经那些追求者… 没有人敢为她说情。 只有江辞安… 他分明已经打到了京城,他本有机会斩杀陆明朝,登上皇位的! 可他放弃了。 陆明朝将她吊在城楼上,用她来威胁他。 他便傻乎乎地单枪匹马,独上城墙! 她还记得,那一日… 他手持长枪,眉目凛然,身下骑着的… 也是这样一匹白马。 她其实是不懂的。 不过在山寨里做了几日假夫妻,他怎么就走了心? 甚至不惜为此殒命… 千刀万剐啊! 那刺目的宣红… 到后来时,他整个人都已没了人形… 沈长乐不忍再想。 抬手抹去眼角的泪。 出声唤住他,说:“江辞安,谢谢你。” 这句谢是前世亏欠你的山寨相护。 至于舍命搭救之恩… 我会用这一生来报。 江辞安愣了愣。 似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这般奇怪。 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。 催马走了。 沈长乐也不在意。 前世他就是这样不爱理人的性子。 娴熟地垒了一个草窝,挨着那些牛羊,坐下来休息。 靠着桩子闭眼小憩。 直叫走到暗处的江辞安惊奇。 她怎么…适应能力这么强? 祝九行将赎金的事交代下去,回来时正发现他在偷看。 顺着视线看过去。 噗嗤偷笑一声。 “二当家凭本事抓来的,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呗!仙子确实好看,我们兄弟都爱看!” 江辞安本就心虚。 闻言便更是羞恼。 嗔了他一句。 “少胡说八道。” “那咋了?好看的姑娘,谁不喜欢?这又不丢人!” 眼见江辞安脸色越来越黑,祝九行适时地换了话题。 “不过…这仙子确实有点随便了,随地大小睡啊! 哎,二当家的,你说我们该不会是抓错人了吧!这可能是哪家小姐的丫鬟…” 江辞安不再理他。 抬头看了眼天色。 “天不早了,启程。” “不等将军府回话了?” “不等了,先回寨子。” 随后几个山匪便将沈长乐和牛羊赶了起来。 用一根长绳子牵着,沈长乐坠在最后边。 开始几步,她还能跟得上。 可这副小身体毕竟金尊玉贵,不比前世被陆明朝磋磨过。 才走出几步,就气喘吁吁了。 江辞安看在眼里。 但她不求饶,也不好主动开口。 祝九行却是个混不吝的。 打马赶上前边的他,请求道:“二当家,仙子细皮嫩肉的,别再伤到了,你让我带着她吧!” 江辞安本也很是在意。 但听他这话,却不知为何有些薄怒。 “显着你了?” 兀自打马在前。 祝九行吃了瘪,调头回到沈长乐身边。 下马陪着她走路。 “仙子,你也别怪我们二当家,他那人就那样…最是不懂怜香惜玉!” 沈长乐低眸。 脸上的汗成柱往下流。 闻言轻叹了一声。 摇了摇头。 “我知道,他有他的立场,没关系,我可以的。” 尽管她的声音细弱。 距离也远。 可江辞安还是听见了。 低啐一声,终是忍不住,调转马头。 二话不说,也不看沈长乐的眼睛。 在一众小声议论和偷笑声中,抽刀砍断了延伸到她身前的绳索。 在马上歪身。 长臂一捞,便将她抱在了怀里。 见她眼含笑意地盯着他看。 不自然地高声呵道:“加快速度,让马跑起来!” 耳根却刺眼地红了。 沈长乐也不戳破。 笑了笑。 低眸扶着马鞍。 马上颠簸。 她手上还绑着绳子。 侧身坐的她,总担心会掉下去。 干脆窝在了他怀里,被绑在身前的手,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襟。 江辞安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。 尤其是… 碰到她软软的胳膊,纤细的腰肢。 把他紧张得口干舌燥,不住吞咽。 为匪多年,他不是没见过女人。 可… 总觉得她和那些人不一样。 开始还那么害怕他,怎么好像突然间就放松下来了? 现在都敢这么窝在他怀里了? 她们官家小姐不是最注重名声的吗? 而且她也不抵触牛羊的脏臭,还心安理得地和它们坐在一起… 真是奇哉怪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