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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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瑄看他们问个不停,微微皱眉,“他身上都湿了,快去烧热水给他洗洗,换件干净衣服。” 阿才立马去交代人。 秦瑄本想走,但看到他们提着热水,扶着青年进屋子,似乎要帮忙。 他便提步跟上,“我来吧。” “什么?”阿才一愣,“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大少爷来,您身上也湿了,快回去吧。” 听到这话,秦瑄打了喷嚏。 不过他依旧没走。 阿才也没多想,只是说了几句,便离开了屋子。 这会儿的青年醉的眼睛都合上了,似乎是要睡着了。 秦瑄心道,这会倒是乖。 他帮余念解了衣服,试了温度,这才把人放进水里。 烛光下的青年看的并不真切,但也足够让秦瑄移不开目光。 真白。 他再次意识到这位二少爷的好看,真像一块玉,完美无瑕。 喉结滚动,眼眸越发炙热。 秦瑄觉得自己也喝醉了,不然不会这么燥热。 他不敢耽搁,把人洗完捞起来擦干,换了衣服塞进被子里。 而他这会儿又是出了汗。 等他轻手轻脚的出去,又吹了凉风,第二天不出意外的病了。 余念睡的极好,第二天用过早饭,便是在院子里跟人斗蛐蛐。 然后看到一个小厮带着大夫过来,说是诊脉,看看他身体有没有碍。 听到这话,余念眉头一皱,“这是咒我呢?” “二少爷你冤枉了。”小厮立马解释,“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少爷落了凉,又是发热又是得了风寒,刚刚大夫才从那里出来,大少爷让我带大夫来的。” 余念一愣,随后想到昨天晚上他干的好事。 顿时,他乐了起来。 配合着诊脉,他自然没事。 等大夫离开,余念提着自己养的鹦鹉,钻进大少爷院子。 秦瑄有自己的事情做,而且他独立惯了,不怎么需要人在身边伺候。 院子里竟是看不到一个人。 余念毫不客气,踢开门,提着鸟往里面走。 “哟。”瞧见床上脸色苍白,病殃殃的男人,余念幸灾乐祸,“怎么就病了?” 秦瑄大脑有点迟钝,人提不起精神,“你没事吧?” “我身体可没你这么差。”余念可不领情。 “我这样是因为谁?”秦瑄咬牙。 余念哼哼两句,自顾自坐着,之后一边逗鸟,一边开口,“这话我就不明白了。” “你昨天干的事情忘记了?”秦瑄盯着他看。 “什么事?”余念装傻。 “好,很好。”男人那张脸被气的有了点血气。 余念忍不住乐,笑的捧腹,笼子里的鹦鹉也在学他。 秦瑄差点气的昏厥过去。 他看了会儿热闹,便走了。 望着他的背影,秦瑄嘟囔:没良心的。 上午一晃而过,中午秦瑄没有出现在饭桌上,毕竟他染了风寒。 余念吃着饭,就听到老爷子提让他去铺子里跟着帮忙。 本想拒绝,但是想到昨天好友们的话,“都听爹的。” 老爷子脸色缓和,“你收收心,办件漂亮事,这样给你介绍亲事,也有拿的出手的优点。” 余念撇嘴,“我还不想说亲。” “胡闹。”二太太立马开口,“你也不小了,就是没个人管你,才这么不上心。” 老爷子非常赞同。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。 吃完饭,余念便闷闷不乐,低着头到处逛,跟个游魂似的。 他又来了凉亭,跟他爹几位太太抱怨。 “这缘分天注定,强扭的瓜注定不甜。”这话不知道是说他爹的太太,还是未来的亲事。 十姨太拿着帕子,给他擦额头的汗,“瞧瞧这眉头皱的,都皱成苦瓜了。” 旁边几位乐的弯了腰。 “你们就知道打趣我。”余念哼哼两句,“我要是娶了媳妇儿,可就不能跟你们一处玩了。” “二少爷娶妻也是早晚的事。”九姨太给他倒茶,缓缓开口,“趁着老爷还在,你娶了妻,给他生了孙子,相信老爷会很高兴,把这个家交给你。” “你若是掌了家,咱们姐妹也能轻松一些。” “我才不要。”余念摇头,“我就是不娶妻,这余家到时候也是我的,我还能亏了你们不成?” 几个人被哄的捂着嘴巴笑。 跟她们差不多大的青年,长得好看,说话又好听,而且他的身份可是代表她们以后的生活,自然是要打好关系。 很快,余念岔开了话题。 跟她们聊戏聊曲。 “听说你爹的十三姨太是南方来的,那边的人说话好听,还会唱曲。”十一姨太开口,“你若是想听,何不找他?” “他还会唱曲?”余念愣了愣,脸上带着欣赏,“这倒是我对他不够了解。” “你们一个爱听一个会唱,当是什么…什么知己。” 这话哄的余念开心。 他立马让人过来,送些东西给几人,自己匆匆往云忱院子赶。 云忱正在房间画余府的地图,他觉得有些奇怪。 吱呀—— 门被推开,他吓了一跳,赶紧把图纸收起来。 看到来人是余念,他微微挑眉,“你怎么来了?” 青年像是跑来的,此时呼吸还没平复,两颊绯红。 “我听十一太太她们说你会唱曲?”余念盯着他瞧。 青色的长袍,衬托的人更加明艳,冲淡了几分眼里的郁色。 听到这话,云忱皱着眉头,“你是从哪来的?” “从风亭来。”余念也没隐瞒,直勾勾看着他。 “刚跟她们在一起说说笑笑?说腻了才来的?”云忱抬眸看他,面色不怎么好,像是生气。 余念赶紧上前,“只是遇见,说了几句话。” 他坐在男人身边,伸手拉他的手,“爹的话,让我烦,便是不敢来打扰。” “听到她们说你有这本事,而我最是喜欢听,便是第一时间赶来。” 他说的真心实意。 云忱脸色依旧难看,“你是把我当唱曲的,想玩弄,所以才过来?” “你想听,我就要唱?” 余念一愣,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 他手忙脚乱的解释,“我真的没有看轻你的想法,我是觉得我们天造地设。” 云忱顿了顿,见他小心翼翼,又红着两颊说这么直白的话,微微眯起眼睛,“你的知己有多少?” “就你。” 余念回。 “那梨园的凤仙呢?” 他又问。 “我…” 青年的哑言,莫名让云忱恼怒,刚刚都是装生气,这下是他真的想生气。 但是想到自己的打算,他强忍着,“你的病好了?” 他转移话题。 余念点头,脸又红了,“我…” “大少爷病了?”云忱又道。 “嗯,不知道怎么搞的。”余念睁眼说瞎话。 云忱瞧见他的幸灾乐祸,知道跟他有关,“我刚来这里,人生地不熟,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余家?”